挑战钢琴“珠峰”之曲,开启艺术人生新阶段 2017年3月,由于左臂意外受伤,郎朗不得不告别舞台,整整15个月才重新回归。但没想到,短短三年之后,更黑暗、更骤然的一次别离发生了。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乱了全球的演出节奏,几乎所有的文化场馆都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停摆。 今年上半年,郎朗取消了80多场音乐会,一时间变得无所适从。他希望能找到一个方式,与大家共同度过这个特殊时期。阴霾渐散,王者归来。8月30日,郎朗将在杭州大剧院奏响巴赫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 在恐惧和迷茫面前,音乐总有一种温暖人心的精神力量,将你我凝聚在一起。今天下午,这场《哥德堡变奏曲》独奏会将在杭州大剧院官方小程序正式开启预售。 “终于,我梦想成真了。其实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本该是30岁生日的时候,我送给自己的而立之礼。没想到,一等就是整整八年。这是所有羽管键琴作品里最长的一首曲子,也是键盘曲目中最杰出和最多元的作品。而现在,我成为了全世界能驾驭这部作品的钢琴家之一,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。” 今年3月1日,郎朗《哥德堡变奏曲》巡演独奏会选择在妻子吉娜的家乡威斯巴登开启,这是他第一次公开演奏巴赫的这部伟大巨作。这不仅是疫情缓解之后,郎朗首次举办个人巡回音乐会,也是时隔三年他的回归独奏会。《威斯巴登信报》撰写评论说:“他不仅展现了作为一个钢琴家的技术奇迹,更是一位具有深度思考专注力的天才。” 作为一首变奏曲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规模是史无前例的,因此它被誉为“音乐史上规模最大,结构最恢宏,也是最伟大的变奏曲”,宛若一匹人人都想驾驭的“战马”。全作品共有32段,由1首咏叹调主题、30个变奏和主题重现组成。这是一部结构精巧、规模宏大,妙趣横生,变幻无穷,又富有传奇色彩的作品。是对演奏家技巧和悟性的巨大考验,每个钢琴家都将演奏这部作品作为艺术生涯的一个里程碑。 3月5日,郎朗又在德国莱比锡的圣托马斯教堂,在巴赫长眠的地方演奏了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“在圣托马斯演出,巴赫之墓安葬的地方,让我有一股难以置信的情绪。从没有任何一场独奏会能像这次演出一样,让我感觉离作曲家如此近。”能与巴赫隔空传响,是对一个音乐家的莫大肯定和赞誉,而对郎朗也不例外。 其实,郎朗与《哥德堡变奏曲》还有一段佳话。1999年,年仅17岁的郎朗一举成名的那个夜晚,余兴未尽的艾森巴赫大师等音乐家邀请他又回到音乐厅。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,郎朗背谱演奏了这部长达七十多分钟的作品,被《芝加哥日报》称为音乐史上的奇迹。 “眼下,正是我艺术发展的新阶段。”郎朗说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让他开启了新篇章,“作为一名艺术家,我的目标是不断探索自我、汲取学识,同时也给予他人灵感。这是一个持续的过程,但这个作品让我朝着这个目标走得更向前一步了。” 这个8月,郎朗将带着完整版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回到心心念念的杭州。同时,由他倾情演奏的公益歌曲《笑容依然灿烂》也会在当晚的演出中和杭州乐迷深情见面。 郎朗与杭州的缘分,早已延伸到了舞台之外、艺术之上。就在上个月,他刚刚受聘成为2022杭州亚运会宣传形象。近些年,他常常出现在杭州,频率高的时候一个月来好几次,并在大运河畔创办了自己的音乐创作基地——郎朗杭州艺术世界。“杭州有着历史与现实交汇的独特韵味,这里是我音乐灵感的迸发地。”对于杭州,郎朗有着一种特殊的情结,是向往与眷恋的心安之处。 来杭州的日子里,郎朗喜欢夜晚去运河畔坐游船,欣赏练嗓、曼舞的人群,又或者去西湖边赏荷花、品龙井、嗑瓜子。一碗笋鲜汤稠的片儿川,对他来说最是落胃。与杭州的缘分越来越深,他仿佛已经“入乡随俗”,慢慢变成了一个“新杭州人”。 但乐迷们翘首以盼的,还是那个在琴键上肆意飞扬、激情万丈的郎朗。正如波士顿交响乐团团长马克·沃尔普所说,“每个人都需要郎朗回来,用那种独特的方式做他擅长的事情。”85分钟的美丽、挣扎、悲伤,高光已经亮起,王者正待登场,《哥德堡变奏曲》即将奏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