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前，中国新经济研究院发布了一份全球城市生活便捷度比较报告，从水电煤缴费、看病挂号、违章缴费、公交出行等10个场景维度，对东京、纽约、柏林、巴黎、伦敦、杭州六座城市进行了对比。对比的结果，杭州全面超越其他五座城市。

这样一个结果，乍一听，让人十分意外，然而这就是事实。尽管从整体发展上看，杭州与东京、纽约这些“超一流”城市还不属于一个量级，然而“尺有所短、寸有所长”，杭州的“长”是什么？人民生活便捷、政府办事高效就是其中之一。

杭州为什么能？表面原因是杭州是数字之城、电商之都，数字技术已深刻融入杭州人的生活方式、广泛应用于城市治理。然而要论数字技术，美、日、英、法、德，哪一个不是在第一方阵？东京、纽约、柏林、巴黎、伦敦，哪一个城市不是数字技术的领先者？所以要求解“杭州为什么能”，必须先抛弃“技术决定论”，去发掘隐藏在“技术”背后的真问题。

技术很重要，但技术从来都不是第一位的。网易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丁磊说：“我觉得最重要的不只是看到杭州的山水人文之美，更重要的是，第一次办事就体验到了杭州党委政府强烈的服务意识。我发自肺腑地告诉大家，杭州政府部门真的是把对创新型企业的服务做得特别踏实、落实到每一个细节层面。所以当时我们很快就决定，要扎根杭州，把未来的发展放在杭州。”从“最多跑一次”改革的持续深入，到一年一度“十大民生实事”的郑重承诺；从打造老旧小区综合改造提升的“杭州模式”，到既有住宅加装电梯的“杭州经验”，无不在彰显一个城市对“以人民为中心”理念的坚守。“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，就是我们奋斗的目标”“关键小事就是民生大事”“功成不必在我，奋斗必定有我”，很难想象在“城头变幻大王旗”的西方社会，有哪一个政党与执政者会有这么强烈的使命感与责任担当。

当在法国读书的女儿告诉我，说去了好几次移民局办理“居留”，都被告知“贴纸没了”，我脱口而出：“这事若发生在杭州，局长被撤好几次了！”中国人民大学金灿荣教授说他的一位在巴黎生活的朋友生病了，挂号等了5天，验血等了5天……这事若发生在杭州，卫生部门的领导可能就会被请到“我们圆桌会”，说一个清楚明白。人民生活便捷、政府办事高效，“数字技术”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，然而若没有杭州从上到下对于“最多跑一次”改革的强力推动、对于“数字改变生活”的强烈期待，“数字技术”也将无所施其“技”。

杭州为什么能？“能”与“不能”，背后是制度的比拼。杭州作为“展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要窗口”，就是要开风气之先，干在实处、走在前列；就是要始终把“以人民为中心”作为价值取向，成为城市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先行区；就是要彰显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，展现中国人民的“制度自信”。“制度自信”来自何处？就来自人民的幸福感，来自老百姓的生活状态，包括缴水电费这样的生活细节。